第五章 屈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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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周寂静无声，沉浸在一种压抑的气氛中，从两人交手到黑衣男子被一拳轰飞，再到后来一名神秘开启者突入战局，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，短暂的交锋瞬时而过。
四面围观的群众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狠狠吓了一跳，没有任何预兆的交手使得众人接连后退，站在远处注首观望，丝毫不敢靠前。
就在晨渊被击退的地方，之前被他一击轰飞的黑衣男子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，口角鲜血不住流淌，面色青紫，显然是被一拳伤到了心肺，呼吸之间携带着尖锐的短促音，节奏混乱，难以自制。
“贱民，老子要废了你！”
黑衣男子一脸扭曲，青紫的脸庞上弥漫着杀意，怒不可遏，青筋勃发，根根粗壮的静脉如同树枝一般纵横交错。
等身形不再摇晃，男子将口中污血一口吐在脚下，随后缓缓抬头，眼中满是疯狂，从黑衣中抽出一柄灰色短刀，握于手中，只见短刀足有半臂之长，三指来宽，刀身刀柄灰白一体，在数道明亮的光线下依旧不反射任何一道光线，朴实无华，却寒意凛然。
好刀！
哪怕晨渊此时被伤，可一看见男子从怀中抽出的这柄短刀，还是忍不住暗暗叫好。
晨渊原本就志在武修，对于这类冷兵器更是十分喜欢，哪怕隔着数米距离，依旧是看清了男子抽出的短刀样式。
这是一把直刃战刀，还是一柄通体由镜钢打造的斩刀，不论工艺，单单就是打造这柄战刀所用的境钢，就足以让一个人交上十年的时间点了，而且只多不少。
天下武器，多数华而不实，试想，如果两人生死交战，一把绚丽多彩的武器挥舞起来，无需他人关注，也会自行暴露持有者的攻击路线，稍微有点战斗意识的人，都能从中直击任何攻击意图，如同日下簪林，一览无余，然而一柄不引起他人注意的武器，反而能藏于光线之中，他人视线盲区之内，出击无声无息，会给敌人造成成倍的压力。
不论什么级别的基因武修，与同级别的敌人交手期间，拼的就是一丝战斗意识的长短，一点极其微小的错误就能左右一场战局的走向，奠定生死。
由此可见，一柄天人合一，朴实无华的武器对于一名武者来说是多么重要。
怪不得能请动开启者，晨渊看向那名被一群黑衣人保护在中央的高傲男子，看来此人身份比自己猜想的还要更为可怕，单单随身护卫的佩武就能使用如此高昂的金属进行，此人怕是超越公民之上的特权阶级。
就在晨渊默默赞叹时，一身污血的黑衣男子如疯魔般狂笑起来，将手中短刀藏于肘间，随后深吸一口气，强行将周身凌乱的气血压下。
“贱民，吃我一刀！”
狂妄的声音自男子口中响起，只见此人眼中散发着莫名的亢奋之意，好似已经将晨渊就地虐杀一般，满头长发四散开来，状若疯魔，作势就要前扑，将晨渊格杀当场。
还未等黑衣男子奔出两步，一只粗壮的大手便从后方伸出，向此人的脖子抓去，明明感觉那只手的动作相当缓慢，可那黑衣男子还是被一把拎了起来，随后扔了出去，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，直直撞上一旁的店铺，还没等男子反应过来，便是双眼一翻，彻底晕死过去。
“废物东西，打不过竟然用刀，丢我的脸。”
黑衣男子被扔出后，那双粗壮大手的主人也同时出现在晨渊视线中，这是一名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，一颗锃亮的光头上有着一道恐怖的细长刀疤，直接从头顶划下，切过眉心，笔直的拉到男子下颌处，而且瘢痕焦黑，没有一点缝针的痕迹，反而更像是用火焰将两块割裂强行烧合在一起一般，让这光头男子看起来凶戾狠辣异常。
其实晨渊一点也没有猜错，光头男子曾经是星盟军方的一名士兵，在多年以前，一次战斗中，男子被一种外星生物用生物刀砍伤，还好他当时躲闪及时，那一斩并没有将他脑袋砍成两瓣，但由于那种生物的特殊性，被这种生物造成的伤疤无法自行愈合，只能用高温将附着在伤口表面的真菌杀灭，才有可能慢慢合拢。
那时候的光头没有丝毫犹豫，将燃烧剂一点点填充在伤口中，随后点燃，正因为他当时的果断，虽然留下了一道永远也无法修复的疤痕，但至少，命是保住了。
由此可见，一个能对自己狠成这样的人，对待敌人将会有多么无情。
哪怕晨渊自认为见多识广，不会被他人外表给唬住，可当光头男子比熊还雄壮的身躯站出来，一股生命等级绝对压制从此人身体中释放开来，他还是没有忍住，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。
这人完全就是个凶兽，不知屠杀过多少人，那种凶狠的气势根本不是之前那个黑衣男所能比拟的，两者之间差太多了！
哪怕晨渊不愿承认，可身体的自然反应已经出卖了他，这种源于高级生命形态对于低级生命形态的全方位压制，根本不是单单依靠勇气就能抵抗的了的。
不止是他，当光头男子有意识的将自身气息释放出来后，周围的一干群众也是瞬间跌倒在地，面容惊恐，一脸恐惧的捏着自己的脖子，用尽全身力气在地上大口喘息着，比晨渊更加不堪。
光头男子安静的看着晨渊，邪邪一笑，道：
“不错嘛，中了我一拳，还能在我的等级压迫下正常呼吸，看你这样子，应该是依靠自己一次又一次进行突破锻炼，才有了现在这样的身体素质吧，虽然离开启基因图谱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，但是能够不依靠任何外物就做到这一点，小子，你也算个人物。”
相比于光头男子此时的轻松写意，晨渊却是难受非常，正如男子刚才所说，晨渊不同于其他人，在这之前，那拳中所蕴含的劲力此时依旧在他身体中四处破坏着，要不是因为晨渊从小就在爷爷的教导下自行锻炼，有着开始踏上开启者道路的身体素质，换了别人受此重伤，此时早就不省人事了。
晨渊的面肌一阵扭曲，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，随着光头男一步接一步的走进，那强大的压迫力便是越加沉重，晨渊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快凝结成固体状，哪怕自己再如何用力压缩腹肌，依然无法汲取一丝氧气，紧跟着，身体开始有着缺氧反应，意识渐渐模糊，视线也跟着变得有些歪曲，最为严重的，是晨渊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的一些脏器已经开始衰竭，尤其是心脏，心率正急速下跌着，血液的流转变得极其缓慢。
光头男子再靠近了些，停在晨渊身前，一把抓住他的头发，将晨渊从地上提了起来，双脚悬空。
“没看出来啊，你这家伙胆气还挺足，我欣赏！我给你个机会，将你刚才动手打我小弟的那只手给砍了，我就放你走，怎么样？”
晨渊沉默着，没有回答，死死咬住嘴唇。
剁手？
别说剁手，就算是剁掉一根手指头晨渊也是不会同意，没了手，别说成为一名开启者，走上成为殖装者的道路彻底毁灭，就连在这个现实的世界活下去也是千难万难，自己是一名医生，还是一名手术医生，一双健全的手就是养活自己和奶奶的保障，没了它，自己迟早都会被这世界无情的淘汰掉。
光头也根本没有指望他回答，没有眉毛的眉骨皱到一起，将空着的另一只手按在晨渊脸上，猛力地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！将晨渊口中的牙齿也打掉了四五颗，紧接着怒气升腾，一脚正踹在晨渊的下体，只见晨渊一声闷哼，一抹鲜红自他的裆部沁出，瞬间便湿红一片。
“啊！”
晨渊受此重击，又是最脆弱之处被一击碎裂，一声震天的痛呼从口中喊出，凄惨异常。
将晨渊的子孙根踢成肉酱后，光头男子并没有就此停手，而是收脚正立，双手死死箍住晨渊的头，猛然将其砸向地面。
嘭！
“你们几个给我过来，给我把他按住了！五根手指头，连带手掌，一节挨着一节给我砍下来，凑齐五十之数，再给我塞进他嘴里。”
四周寂静无声，沉浸在一种压抑的气氛中，从两人交手到黑衣男子被一拳轰飞，再到后来一名神秘开启者突入战局，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，短暂的交锋瞬时而过。
四面围观的群众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狠狠吓了一跳，没有任何预兆的交手使得众人接连后退，站在远处注首观望，丝毫不敢靠前。
就在晨渊被击退的地方，之前被他一击轰飞的黑衣男子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，口角鲜血不住流淌，面色青紫，显然是被一拳伤到了心肺，呼吸之间携带着尖锐的短促音，节奏混乱，难以自制。
“贱民，老子要废了你！”
黑衣男子一脸扭曲，青紫的脸庞上弥漫着杀意，怒不可遏，青筋勃发，根根粗壮的静脉如同树枝一般纵横交错。
等身形不再摇晃，男子将口中污血一口吐在脚下，随后缓缓抬头，眼中满是疯狂，从黑衣中抽出一柄灰色短刀，握于手中，只见短刀足有半臂之长，三指来宽，刀身刀柄灰白一体，在数道明亮的光线下依旧不反射任何一道光线，朴实无华，却寒意凛然。
好刀！
哪怕晨渊此时被伤，可一看见男子从怀中抽出的这柄短刀，还是忍不住暗暗叫好。
晨渊原本就志在武修，对于这类冷兵器更是十分喜欢，哪怕隔着数米距离，依旧是看清了男子抽出的短刀样式。
这是一把直刃战刀，还是一柄通体由镜钢打造的斩刀，不论工艺，单单就是打造这柄战刀所用的境钢，就足以让一个人交上十年的时间点了，而且只多不少。
天下武器，多数华而不实，试想，如果两人生死交战，一把绚丽多彩的武器挥舞起来，无需他人关注，也会自行暴露持有者的攻击路线，稍微有点战斗意识的人，都能从中直击任何攻击意图，如同日下簪林，一览无余，然而一柄不引起他人注意的武器，反而能藏于光线之中，他人视线盲区之内，出击无声无息，会给敌人造成成倍的压力。
不论什么级别的基因武修，与同级别的敌人交手期间，拼的就是一丝战斗意识的长短，一点极其微小的错误就能左右一场战局的走向，奠定生死。
由此可见，一柄天人合一，朴实无华的武器对于一名武者来说是多么重要。
怪不得能请动开启者，晨渊看向那名被一群黑衣人保护在中央的高傲男子，看来此人身份比自己猜想的还要更为可怕，单单随身护卫的佩武就能使用如此高昂的金属进行，此人怕是超越公民之上的特权阶级。
就在晨渊默默赞叹时，一身污血的黑衣男子如疯魔般狂笑起来，将手中短刀藏于肘间，随后深吸一口气，强行将周身凌乱的气血压下。
“贱民，吃我一刀！”
狂妄的声音自男子口中响起，只见此人眼中散发着莫名的亢奋之意，好似已经将晨渊就地虐杀一般，满头长发四散开来，状若疯魔，作势就要前扑，将晨渊格杀当场。
还未等黑衣男子奔出两步，一只粗壮的大手便从后方伸出，向此人的脖子抓去，明明感觉那只手的动作相当缓慢，可那黑衣男子还是被一把拎了起来，随后扔了出去，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，直直撞上一旁的店铺，还没等男子反应过来，便是双眼一翻，彻底晕死过去。
“废物东西，打不过竟然用刀，丢我的脸。”
黑衣男子被扔出后，那双粗壮大手的主人也同时出现在晨渊视线中，这是一名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，一颗锃亮的光头上有着一道恐怖的细长刀疤，直接从头顶划下，切过眉心，笔直的拉到男子下颌处，而且瘢痕焦黑，没有一点缝针的痕迹，反而更像是用火焰将两块割裂强行烧合在一起一般，让这光头男子看起来凶戾狠辣异常。
其实晨渊一点也没有猜错，光头男子曾经是星盟军方的一名士兵，在多年以前，一次战斗中，男子被一种外星生物用生物刀砍伤，还好他当时躲闪及时，那一斩并没有将他脑袋砍成两瓣，但由于那种生物的特殊性，被这种生物造成的伤疤无法自行愈合，只能用高温将附着在伤口表面的真菌杀灭，才有可能慢慢合拢。
那时候的光头没有丝毫犹豫，将燃烧剂一点点填充在伤口中，随后点燃，正因为他当时的果断，虽然留下了一道永远也无法修复的疤痕，但至少，命是保住了。
由此可见，一个能对自己狠成这样的人，对待敌人将会有多么无情。
哪怕晨渊自认为见多识广，不会被他人外表给唬住，可当光头男子比熊还雄壮的身躯站出来，一股生命等级绝对压制从此人身体中释放开来，他还是没有忍住，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。
这人完全就是个凶兽，不知屠杀过多少人，那种凶狠的气势根本不是之前那个黑衣男所能比拟的，两者之间差太多了！
哪怕晨渊不愿承认，可身体的自然反应已经出卖了他，这种源于高级生命形态对于低级生命形态的全方位压制，根本不是单单依靠勇气就能抵抗的了的。
不止是他，当光头男子有意识的将自身气息释放出来后，周围的一干群众也是瞬间跌倒在地，面容惊恐，一脸恐惧的捏着自己的脖子，用尽全身力气在地上大口喘息着，比晨渊更加不堪。
光头男子安静的看着晨渊，邪邪一笑，道：
“不错嘛，中了我一拳，还能在我的等级压迫下正常呼吸，看你这样子，应该是依靠自己一次又一次进行突破锻炼，才有了现在这样的身体素质吧，虽然离开启基因图谱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，但是能够不依靠任何外物就做到这一点，小子，你也算个人物。”
相比于光头男子此时的轻松写意，晨渊却是难受非常，正如男子刚才所说，晨渊不同于其他人，在这之前，那拳中所蕴含的劲力此时依旧在他身体中四处破坏着，要不是因为晨渊从小就在爷爷的教导下自行锻炼，有着开始踏上开启者道路的身体素质，换了别人受此重伤，此时早就不省人事了。
晨渊的面肌一阵扭曲，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，随着光头男一步接一步的走进，那强大的压迫力便是越加沉重，晨渊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快凝结成固体状，哪怕自己再如何用力压缩腹肌，依然无法汲取一丝氧气，紧跟着，身体开始有着缺氧反应，意识渐渐模糊，视线也跟着变得有些歪曲，最为严重的，是晨渊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的一些脏器已经开始衰竭，尤其是心脏，心率正急速下跌着，血液的流转变得极其缓慢。
光头男子再靠近了些，停在晨渊身前，一把抓住他的头发，将晨渊从地上提了起来，双脚悬空。
“没看出来啊，你这家伙胆气还挺足，我欣赏！我给你个机会，将你刚才动手打我小弟的那只手给砍了，我就放你走，怎么样？”
晨渊沉默着，没有回答，死死咬住嘴唇。
剁手？
别说剁手，就算是剁掉一根手指头晨渊也是不会同意，没了手，别说成为一名开启者，走上成为殖装者的道路彻底毁灭，就连在这个现实的世界活下去也是千难万难，自己是一名医生，还是一名手术医生，一双健全的手就是养活自己和奶奶的保障，没了它，自己迟早都会被这世界无情的淘汰掉。
光头也根本没有指望他回答，没有眉毛的眉骨皱到一起，将空着的另一只手按在晨渊脸上，猛力地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！将晨渊口中的牙齿也打掉了四五颗，紧接着怒气升腾，一脚正踹在晨渊的下体，只见晨渊一声闷哼，一抹鲜红自他的裆部沁出，瞬间便湿红一片。
“啊！”
晨渊受此重击，又是最脆弱之处被一击碎裂，一声震天的痛呼从口中喊出，凄惨异常。
将晨渊的子孙根踢成肉酱后，光头男子并没有就此停手，而是收脚正立，双手死死箍住晨渊的头，猛然将其砸向地面。
嘭！
“你们几个给我过来，给我把他按住了！五根手指头，连带手掌，一节挨着一节给我砍下来，凑齐五十之数，再给我塞进他嘴里。”